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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,为棘手的口糜案而大伤脑筋,患者男性,现年四旬有五,苦口糜经年。往年隔数月小发,多食水果则可愈之,稍重则延请中医调理,服药则愈。然今岁年初,疫情困宅而宿疾复发,曾求医某医学院附院,给半月剂量的抑酸剂及其它药物,未能控制症状。医院作胃镜检查,并无异常发现,继服抑酸剂月余,亦无良效。其性格急躁易怒,口糜每发之际必胃脘痞闷,其糜初现舌底、口周,仅二三处而略感微痛,然近来发作频仍,糜灶现于舌尖、颊侧,痛不可支,甚则牵咽喉,视之绿豆大小溃疡分布于舌尖、两侧颊粘膜,表浅而色泽鲜红,其咽颊部亦可见类似糜灶。其体格中等偏矮,略显消瘦,两颧稍现潮红之色,舌质淡红,脉细弦稍数。肝气郁积,蕴久化火上炎,复兼横逆犯脾克胃之辨证顺理成章。
综其脉症立法疏肝健脾、泄火养阴,方选丹栀逍遥散加减,首诊投药七剂,复诊称其口糜大减向愈,遂守原意再投七剂以巩固疗效。又七日三诊,云其口糜已愈,求巩固以杜复燃。本不欲过度调理,但不禁其请求再三,后又追加二诊,先后四诊,服药二十有八帖。其时,医患均大喜过望,多年宿疾霍然而已矣。
不意约半月后,其即来